亲我的额头以外,基本上没什么过分的举动。
后来我伤口好得差不多了,也能自己下床走动了。
时而,我也会走到客厅去看看电视,或者去阳台上晒晒太阳。
这天中午,月嫂在哄孩子们睡觉,我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望着青港高楼林立。
突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薛度云已将一只袋子递到我面前。
袋子里面放着两个东西,一个是我曾经被抢劫的手机,还有就是那条丢失的项链。
就是这两样东西,让我在这些日子已经平静如水的心又起了波澜。
想起在临水的遭遇,想起丢失项链时我心里好似被剜去了一块肉似的心痛,我的难过就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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