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声音。
从他们的对话中了解到,耿云龙应该是受了伤,但警察不敢贸然上去,怕威胁到人质的安全。
对方要求让人送吃的上去,再派一个医生上去,都必须是女人。警方正在商量,准备让一个女特警假扮医生上去。
“我去吧。”我突然说。
那些警察回过头来齐齐地看向我,我看到了把薛度云的遗物交给我的那个警官,他大步走过来,提醒我赶紧离开。
我不为所动,坚定地说,“让我去吧,对方是很聪明的人,女警官一上去就会被他们识破,耿云龙见过我,他知道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且我以前学过护理,我去再合适不过了。”
警官坚决不同意,但我很坚持。
“警官,再拖下去的话,我担心歹徒会失去耐心,到时候鱼死网破,人质就危险了。”
无论我怎么说,警官都不同意。
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我陪她一起去。”
我一扭头,走过来的人竟是那冬。
她看了我一眼,对警官重复道,“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陪她一起去,我去送吃的,她给他治伤。”
我们很快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