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大树叉,在他旁边挖了个小洞,把树叉放进去固定住,药袋就挂在上面。
另有两个也受了点儿轻伤,见我帮耿云龙处理了,他们也没抗拒我为他们上药包扎。
做好这一切,我收拾好药箱,说,“龙哥,你们要的东西我们也送来了,伤也治了,我们可以下山了吗?”
耿云龙还没有发话,另一个人坐在一边的人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
他啃了一口手中的面色,一边嚼一边说,“该说你天真的呢,还是说你傻?既然上来了,怎么可能放你们下去?”
耿云龙看向那个人说,“去,跟那些条子说,让他们给我们备车,要是不照做的话,就给他们收尸吧。”
那人点头,站了起来,和另一个人一起往山下走去。
我早就料到上来容易下去难,所以听到他们这么说,我也不惊慌,想站起来走动走动,耿云龙一下子拿枪指着我,笑得寒凉。
“坐着别动,哪儿也别想去,就算我受了伤跑不过你们,但这枪里的子弹肯定跑得过。”
我只好原地不动地坐下来。
耿云龙又拿枪指了指那冬,“你也一样,站那儿别动,否则,我的枪子儿可不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