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追着那些滚远的珍珠,脖子上的红印那么明显。
我扶起她,她捧着珍珠直掉眼泪,哭得我很心疼。
那一刻,我越发觉得接下来的那场好戏是恶有恶报。
从洗手间出来,我带着她站在二楼的栏杆上看戏。
看大屏幕上乱入南溪的照片,看何旭瞬间脸色惨白,看整个婚礼现场乱作一团,看刚才在洗手间里欺负沈瑜的女人跌倒在舞台下,被血淋淋地送往医院。
场面有点儿血腥,但是应该血腥不过南溪当初死去的样子。
我想南溪在天有灵也应该看到了,我会让渣男身败名裂。
晚上沈瑜问起这件事,她猜到是我做的了,我承认了。
其实我原本也不想瞒她,一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二是怕她心软。
她似乎是心软了,她说孩子是无辜的。
那个孩子的失去在我的意料之外,可这更像是一种天意。
可能是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他们的恶行,所以加重了对他们的惩罚。
几天之后,在国外的许亚非突然与我联系,说他打算回国了。
在很早之前我就有这个心理准备,我和沈瑜的事,他早晚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