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她的手受了伤,就走进厨房去帮她。她像是有些感动,又有些委屈。
亚非问及她的手怎么了,我知道,那天,她的手被烫极有可能真的不是一个意外。
我不想因为南北而忽略了她,可在还没有找到南北的情况下,我确实也难很好照顾到她的感受,也没有心思细想她在这件事情中受到了伤害。
吃面的时候,我把鸡蛋放进了她的碗里。
对,我很愧疚!
其实我当时的心情及为复杂,找不到南北我焦虑,让沈瑜难过我当然心里也不好受。
在同意让南北搬来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努力平衡好这种关系,可没想到事情最后还是变得这样糟糕,到头来让两边都受了伤。
面没吃几口,关于南北的消息来了。
打电话的是飞石寨的人,告诉我南北在飞石寨里。
漆黑的夜晚,山顶风很大。
南北坐在栈道边上,冷风带来一阵酒气。
她确实任性,可那一刻我不敢指责她,我真的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
站在透明的玻璃栈道上,我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八年前,我在山顶上寻找南溪的那个晚上。那时候我有种预感,知道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