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些天南北有跟父亲频繁接触,并且,南北会出现在飞石寨,也是父亲接过去的。所以父亲是在利用南北挑拨我和沈瑜之间的关系。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我开车去接她。
看到她的第一眼,她脸色憔悴,我心里真的五味杂陈。
“度云,公平一点,沈瑜也是女人,她只不过比南北更懂事,更为我着想,就活该成为被忽略,被伤害的那一个?”
许亚非说得很对,她是比南北懂事,所以在昨天晚上那种时候,我得去照顾更加脆弱的南北,可那不代表我不在乎她。
“沈瑜脖子上有伤,记得早晚帮她擦一擦,如果你不记得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帮她擦也行。”
许亚非说话带笑,但我能从他平静的话里感受到怒气。
回来以后她过于平静,平静地在拉远我们之间的距离。
丑丑失踪,我开车跟她一起出去找。
把车停在一边,我和她诚恳地谈了一次,也坦白告诉了她南北与父亲的勾结。
说完这一切以后,我是轻松的。
她问我,我的根坚定吗?
我想我是坚定的,无论发生什么,我对她的心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