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当着我的面这样吼她,温碧如面子过不去,也觉得很委屈,脸都红了。
“阿离,你怎么能跟妈这么说话呢?”
薛离气得干脆直接起身走人。
“阿离,阿离,吃团圆饭呢,你去哪儿?”
温碧如叫他他头也不回。
父亲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叹了口气。
“他这脾气这么大,你也该好好管管了。”
这顿饭我本就没胃口,再勉强坐下去也没意思。刚好我接到南北经纪人的电话,说她情绪不好,一直在哭,我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去往南北住的酒店里,房间只有床头开着昏暗的小灯。南北蜷缩在沙发上,长发盖住了她的脸。茶几上摆着红酒和酒杯,屋子里满是酒气。
我脚步不轻不重地走进去,走到她面前。
南北缓缓地抬起头来,视线从凌乱的发丝间望过来。
看见是我,她一下子抱着我,崩溃大哭起来。
“度云哥,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肯再理我了。”
我轻轻拿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拿出烟来点上后说,“怎么会?”
南北挪过来,挽着我的胳膊,头靠着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