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只有我。
雪下得很大,我半开着车窗,让风透进来一些,虽然有些冷,却让我更加清醒。
停车后,看到屋内透出的灯光,知道她在,心里就顿时涌进了一股暖流。
我不知道手机落在了南北那里,不,在她那里我手机根本就没有拿出来,应该是她故意拿走的。我更不知道她在电话里说了伤害沈瑜的话。
可沈瑜受伤,吃醋,难过,我全都看在眼里。只是令我欣慰的是,她比从前更多了几分冷静和睿智。
第二天出门,老杨来接我,他说,“姓赵的可能要有所行动了。”
“他跟耿老大有没有关系?”
“这个还有待调查。”
腊月二十六,我们去青平陪爷爷过年。在天台上看村子里的人放烟花。我拍了一张我们的合照作屏保。
其实那一刻,我的内心深处也是生怕某一天会发生什么变故,所以希望能有一张照片作念想吧。
从青平回来的第二天,我得到了赵雷的消息,如果消息无误的话,已经金盆洗手的他应该是要重操旧业了。
我让老杨不要打草惊蛇,继续保持关注。
腊月二十八,何旭那孙子竟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