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粗鲁的表相下面藏着一份痛心的割舍和成全。
沈瑜养伤的那段时间,我推掉了所有的应酬,一心一意在家里陪她。
为她煮一杯热茶,为她梳一次头,为孩子冲奶粉,陪孩子玩耍,哄孩子入睡。这些平凡的点滴小事堆积起来的东西就叫幸福。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从前做得不够好,所以她才总是患得患失。从现在起,我要对她更好,让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我对她的爱。
她问起董辉的事,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向她解释。
那天董辉受伤跳进了冰冷的海水里,在当时,我们真的以为他活不了了。
庄美玲去世以后,沈瑜接手庄氏,成立瑜庄。
从前的那种距离感在她的努力下抹平了,一切的风雨仿佛都已经过去了。
我们的感情于波折和感动中生出了鲜花,如她胸口纹的那条金鱼,鲜活而动人。
我已经不想让任何人再来影响我们,哪怕是南北跑到我面前来诉苦,我也没再帮她。当初把她扔在南溪坟前的时候我就说过,她的路始终要靠她自己去走。
后来她嫁给了一个富商,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有些南墙是注定要去碰一碰,有些弯路,即便过来人如何地想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