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指的是宴会上的陷害,还是我不遗余力地逃跑,又或者都有。
我苍白地挑起了唇角,苦笑道,“徐家邺。你都把我送到别人床上了,不觉得我待在你身边很恶心么。”
我清晰地看到他的瞳眸缩了缩。
他果然还是在意的。
“安安,”他微微俯身看着我,英俊的眉眼是别样的专注,“我说过不要试图挑衅我,盛博远可以把你虐地连渣都不剩。”
我冷笑,“你不也是一样。”
反正他们两个,都是我惹不起的。
我现在一无所有,都想不明白是什么支撑我活到了现在。
他习惯性地点燃了一支烟,烟雾呛地我咳嗽了几下,带动着我的伤口疼痛欲裂,他说。“安安,你知不知道,你撞死了我的孩子。”
我脑袋嗡嗡作响。“不可能!”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盛博远明明让医生检查过的,我没有怀孕!
徐家邺抬眸睨了我一眼,嗤笑道,“你以为自从你回来以后。我为什么很少碰你。”
除了我回到他身边那晚,再就是前天我提出晚宴那晚,我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怎么就犯傻到了这种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