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尴尬地捂着脸坐在马桶上,丢人,太丢人了,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自己竟然这么丢人。
不对,她猛然抬起头,想起自己担心的事情,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例假推迟,呕吐,而且和沈墨有过亲密行为。
越想越觉得可能是,但是现在也不敢用验孕棒,因为在楼下她的包包里。
“没事吗?”沈墨在外面敲门,阮冰忙跳起来将浴室的龙头打开,然后回答道,“没事,我正在清洗。”
过了一阵子,阮冰像一鸵鸟一般,穿着浴衣将浴巾围在头上,只露一双眼睛缓缓走出来,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都别出来。
至少今晚别再让她面对沈墨。
咦?干净了?
空气里飘着柑橘花的香气,床单洁白松软,最重要的是,靠在床头,戴着平光眼镜看文件的男人,也散发着温馨沉稳的气息。
阮冰咬着唇,将浴巾拿下来,有些吃惊地道:“你收拾得好干净。”
“你讽刺我吗?!”沈墨从平光眼镜里瞪着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戴着眼镜的样子有了几分斯文,扫了几分戾气,让阮冰没那么怕他。
阮冰不自然地盯着他的脸半天,然后窘迫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