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那根本不是赵瑾年。
她顿了顿脚步,试探地问道:“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那人回头,果然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只是,他的衣服,却是和赵瑾年的一件衣裳一模一样,不然阮冰也不会认错。
于是,她有了一个很不好的猜测。
阮冰不由得茫然地回头看向远处,沈墨还坐在那辆卡宴里。
那个很像赵瑾年的人,急急忙忙地和他的同伴离开,车开得刺溜一声,好像一条惊慌失措的鱼。
这更加印证了阮冰的猜测,她凶巴巴地大步走到沈墨的车窗前,很不客气地敲了敲车窗,沈墨淡淡回眸,冰冷回望。
“刚刚那个人,沈总,不会是你故意找人假扮的吧?”阮冰忍着怒气质问道。
沈墨的眸色沉了又沉,语气冰冷:“这重要吗?重要的是你不听我的劝告下车,所以,你是在用行动告诉我,赵瑾年要比我重要得多吗?”
阮冰想,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他沈墨好端端地在车里坐着,没病没灾,但是,刚刚那个冒充瑾年的却假装自己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自己当然得去看看,这和谁更重要有什么关系?
再说,这家伙果然是憋着劲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