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有她一个,是和沈家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
这种想法大概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鼻子一酸,阮冰对着沈墨的背影叫道:“沈墨,你真狠,你牛逼,你是大丈夫,我怕了你了。你自己和小小那个婊砸每天在我面前秀恩爱,气我,还怕我气不死。瑾年唯一一个帮我关心我的朋友,你却不准我和他来往。呵呵,难道只有你沈墨是人,我就不是人,我的心不是肉长的是不是?你高贵,所以我就得听你的,你听好了,这么多年,我阮冰没有用你沈家一分一毫的钱,生活费可都是被你妈拿去花掉了。”
苏琴大概是听到阮冰的话了,因为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门外的叫骂忽然消失。
阮冰继续道:“我不欠你的,倒是你亏欠了我,误会了我怎么多年,你甚至一次像样的道歉都没有,还把我都当丫鬟一样地命令来命令去,我告诉,你刚刚摔的不仅仅是几个碗盘,而是我们这支离破碎的婚姻。很好,我也早就受够了,我离开总可以吧?”
其实,她很想说离婚,但是,话几次到嘴边,却艰难得卡在嗓子眼里,无法吐出。
最后,她只能沉默地忍着痛楚,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衣服钱包手机,原本还想打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