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车旁,看到沈墨的卡宴过来,她忙不顾一起地拦了过来。
沈墨脸色一沉,狠狠踩下刹车。
那个女人竟然是小小:“沈墨,是你啊,太好了,我的车坏了,我那个助理真是无法理喻,一定小事办不好。有你就好,能请你送我去机场吗?今天有个很重要的客户要接。”
小小特地强调了很重要三个字。
沈墨的眉头微微一挑,但是随即他就做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抱歉,小小,我今天也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先走一步,一会儿我会打电话找人帮你。”
说完,沈墨竟然是直接关上车窗,卡宴犹如一只沉稳而冷漠的黑豹,飞快地从小小的手指旁滑过,冷绝到了极致。
小小的笑容还僵硬在脸上,眼底闪过一丝不敢相信,她冷冷地看着绝尘而去的卡宴,眼眸危险地眯缝了起来。
她慢慢地走回到自己的白色保时捷里,从一个小箱子中拿出只手机,正是阮冰的,昨天阮冰在流汗舞厅的时候,手机就已经遗失,现在却落在了小小的手上。
小小把玩着那只手机,就好像把玩着一个被自己禁锢戏弄的老鼠一般,锋利的指甲上涂着殷虹的蔻丹,显得触目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