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带着工具过来做的。
这让她想起那个不曾见过天日的婴儿房,还有房间里的那个木马,这秋千同木马原本是完全不同的东西,但是,却都被同样一个男人认真地一点点雕琢,然后再仔细地打磨得入手光滑,即便是小宝宝娇嫩的皮肤,也不会被木头上的凹凸磨破,阮冰只觉得心里有什么呼之欲出,她隐隐知道那是什么,却没有了犹豫和彷徨。
吱嘎一声,院子里的门响了一声,阮冰想,难道是桑虞过来了吗?
她慢慢地回头,看到沈墨就那么忽然出现在那里,他穿的竟然还是他去京城的那天穿的那套,只是有些肮脏和褶皱,甚至,他浑身都有些风尘仆仆。
阮冰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离开时的不舍,坐在他椅子上时对他的思念,知道他陷入囹圄时候的焦急和此刻看到他如此憔悴而形色匆匆时候的心疼。
就好像一样样一件件的累加,最后终于仿佛波的一声,有什么冲破了她内心的桎梏,飞了出来。
等阮冰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紧紧地抱住了沈墨结实的腰肢,将自己的小脸,紧紧地埋在他的怀里。
而此时,激动和甜蜜过后,只感觉他身上有一股隐隐的汗味,手上更是摸得脏脏的,阮冰不由得嫌弃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