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是一个凶残的,发号施令惯了的人。
阮冰觉得肚子里有火气,但是她现在敢反抗,肯定就会被他就地正法,她只能忍着:“你家的宅子被火烧了吗?你想陷害是沈墨做的是不是?”
“陷害?本来就是他干的,我可没有怪错人。”欧阳瑾冷笑,靠着她坐下来,见阮冰虽然皱了眉头,却没有远离,不由得心里有些高兴。
欧阳瑾又有些唾弃自己,除了报仇,他好像什么都不举得高兴,眼看着报仇也快收网了,他却为了这种无所谓的小事高兴起来。
一边嫌弃是小事,一边他坐在她旁边甘之如饴,语气都温和了许多:“你记不记得那天你救我的时候,下了很大的雨,非常冷,你扶着我,那时候,我们唯一可以取暖的就是彼此的身体而已。”
“我晕倒在医院,你把你妈给你的手表卖给一个人,就卖了五百块钱,给我动手术,我醒了你一直哭,我说发誓说要给你把手表拿回来,其实后来我拿回来了的,只是那时候看到了我爸爸来找我的人,没有来得及给你。”说着,欧阳瑾将一块小小的手表从口袋里拿出来。
阮冰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接过来,那是妈妈留给她的,是爸爸我已给妈妈买过的奢侈品,据说表盘里有钻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