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翠儿将连青山的腿的情况梳理了一下,对着大夫说道。
“伤了腿?是怎么个伤法呢?”那大夫见翠儿只是来问问,倒也没有瞧不起她,一边整理着桌上的手枕什么的,一边问道。
“是老虎爪子挠的,说来也伤了四个月了,一直都反反复复的好不利索。”翠儿想了想,不能讳疾忌医不是,便把连青山给自己讲受伤的情况,细细的讲了一遍。
“老虎爪子?你是哪个屯子的?”那大夫听完了这话,又看了看翠儿身边的大妞,忽然正色问道。
“是靠山屯的连家的,大夫你是认识我家相公?”翠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却见那大夫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倒是吓了翠儿一大跳。
旁边的大妞也被吓得哆嗦了一下,翠儿见了,忙把她搂在怀里头,一边顺着大妞的后背,一边狐疑的看着那大夫。看着大夫的反应,似乎是认识连青山的,就是不知道是敌是友了。
“你是靠山屯连青山家的?”那大夫一惊一乍之后,也惊觉自己有些失态了,当即咳嗽了两声,“那连家后生我认识的,他的腿伤得挺重,我之前看得时候觉着他这辈子都很难再走路了,你刚才说什么?他拄着拐棍儿就能走了?”这大夫还真跟连青山有旧识,当初大妞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