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出来足有三斤,翠儿想着,待会儿直接用个柳条罐子装上一罐子,给他带回去。
“好,我平时也没啥爱好,就是喜欢喝口茶,没奈何在这山里头,好茶不好得呀!”郑郎中摇头晃脑的品着茶,又吃了块槐花蒸糕,不由得频频点头,对连青山这个新媳妇,评价直线上升。
趁着连青山跟郑郎中说话的功夫,翠儿出去装了一罐子的茶叶,又包了几块蒸糕,准备待会儿给郑郎中带走的。她仔细估摸了一下这诊金和药钱啥的,想不出来到底应该给多少,便从厨房的小罐子里头取出了一串儿钱来,数了数掖在袖子里头,等着待会儿给郑郎中付诊费。
翠儿进了屋子里头以后,连青山便跟郑郎中说道,“郑大哥,你帮我看看翠儿的脑袋后头呗,她那磕了个包,好长时间都不下去,我怕会不会有啥危险。”
“脑袋上磕了包了?”郑郎中闻言,示意着翠儿把手伸出来,他把手搭在翠儿的脉上,细细的诊了会儿,又让翠儿把头发散开,伸手摸了摸那肿包,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这包,磕了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连青山答着,自从知道了翠儿不是自己买来的那个继室,又知道翠儿伤了头,忘记了之前的事儿了以后,连青山便一直惦记着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