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洲洲的小脑袋,说道:“待会儿去上香的时候,替大伯给祖先们点一炷香。”
顾鸣洲转头看向祠堂,有很多陈氏人陆续焚香祭拜。
“是像那些人一样吗?”
“对。”
陈司翰欣慰的笑了,这个微笑,有些苍凉……
顾心蕊惊讶不已,陈司翰现在连祭拜的资格都没了?
他站起来,走到顾心蕊身边,说道:“心蕊,你有一个好孩子。”
“嗯,洲洲是我最大的幸运。”
“我也算是赎罪了。四年前的假面舞会,我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什么意思?”
顾心蕊不解的看着陈司翰。
“宁宙酒量很好,而且久经风月场,你和她喝的那点就,不会灌醉他。”
顾心蕊惊讶的看着陈司翰,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
“顾心蕊,司卿应该不知道洲洲的生父是宁宙吧。”
“嗯,不知道。”
“这小子很会长,没随宁宙那股邪气劲儿,要不然也瞒不住。”
陈司翰笑了一下,继续道:“你告诉司卿也没关系,他很爱你,更不会苛待洲洲。
我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