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样机会行刺齐泷,一旦查出,你的大主顾绝对逃不开干系,这样栽赃陷害他也没有问题吗?”苏谧讽刺地问道。
“我管他死活啊。 ”温弦满不在乎地说道:“他一手交钱,我一手交货。 生意已经完成了,我们就两清了。 如果真的被查出来,只能怪他运气不好,谁让他来找我的呢。 我换上一张面具行刺就已经对他仁至义尽了。 ”
苏谧一阵气闷,这小子的观念与她截然相反。 她本来以为温弦就算不是怀念故国,但是必然也对当年毁家灭国的叛徒倪源杀之而后快,但是听温弦谈笑之间地口吻,全然没有丝毫地仇恨,那些故国往事早就全部与他无关了。
这也算是一种放下吧,不对,应该是说,他从来没有陷进去过,从来没有背负过,投入过,所以也根本不必放下。
无论是梁国,是齐国,还是倪源,在他记事之前,这些国仇家恨早已经统统与他无关了。
“在下的秘密都交待完了,该我问一问你了吧。 贵嫔娘娘。 ”温弦地话打断了苏谧的沉思。
“还有什么好问的?!你交代的这些秘密,简直没有一条能够有用处的!”苏谧气愤地说道。
温弦今晚的表现大出她预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