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齐军入了城,进了宫。 在一片混乱的局势之中,没有人顾得上我这个不足月的婴儿,唯有彩珠带着我,换上不起眼的衣着,试图蒙混着离开皇宫,却走到半路上就落入到齐军的手中。
之后,她不得不宣称我是她的儿子,而她自己只是一个粗使的丫环。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样地方法,也许是从宫中搜出的那个被当作我替身的“皇子”打消了齐军的疑惑。 也许是粗使丫头装扮的她实在是太不引人注目了,反正他们是相信了她的说辞,她被当作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俘虏带回了大齐地京城。
然后,作为战利品之中最不起眼的那种,被充入宫中为奴,分配到这个最卑微地地方。
她一个年轻的女子是怎样带着我一个未足月的婴儿随着齐军走过漫长的一路,具体的过程当时还不到一岁的我是无法知道的。 我只知道,在我有记忆地时候。 就是在这个低矮破烂的小屋子里,在这张陈旧腐朽的床榻上。
记得童年的时候,我最漫长的时光就是坐在床上,然后仰起头,看着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无比高远的那扇窗子,从窗口缝隙透进来的金线就是照耀我童年最明亮地光,百无聊赖的我只能够数着那些缝隙和地面上金色圆斑的数目来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