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曾经的雕栏玉砌。 朱颜如花……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像是脚下沉滞腐旧的木床,在不知不觉之间流淌着。
当我长大到五岁的时候。 我开始能够沿着室内堆积的杂务,爬到窗子上,从腐朽的木头缝隙里看着外面的风景。
阳光之下的宫道是和月光之下的宫道截然不同的风景。 是喧嚣尖锐和清冷沉寂的不同。
我看到有穿着灰白肮脏衣服的人在跑来跑去,像是地面上偶尔窜过的老鼠,也有苍白憔悴像是稀薄的影子一样的人从门前经过,她们有着美丽的面容,却诡异地像是彩珠给我讲的故事里的鬼怪。 我也时常能够看见穿着绿色袍子的人,他们有着奇怪的尖尖的嗓子,让我听得很不舒服。
而有时候,也会有衣服更加漂亮干净的人过来,他们的神情上都带着鄙夷和不屑,那眼神看起来就像是彩珠在看屋子里的老鼠一样。 他们会用尖锐的嗓子呼唤着别人,用教训的口吻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有时候也会将他们带着闪亮亮的花纹的衣服袖子卷起来,然后扬手挥下……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七岁的时候。
在我满七岁之后,有一天,彩珠像是平常一样,在清晨起床,把门紧紧地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