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两人并肩向沿着小道向西边走去。
天色逐渐阴暗下来,路上宫人稀少。 夕阳将最后的一抹余晖撒向大地,天边地月亮已经露出头来,金银二色交织的清冷光辉映照在两人的衣襟裙裾上。
“如今朝中的形势如何了?”苏谧终于开口问道。
“还是那个样子,泾渭分明,”齐皓回答道:“不过经过了这一次的战争,朝中眼下倪源的势力已经不是我们可以轻易抵挡的了。 ”
“这一次朝中有人上表为倪源加九锡地事情你看如何?”苏谧直接讲话题引向最关键的部分,她侧头看向他:“你觉得这真地是倪源的意思吗?”
还是一种指鹿为马的信号。 给予朝中不属于他的势力的一个警戒。
齐皓略微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 说道:“依我看,这一次确实是倪源他急不可耐了。 ”
苏谧有几分疑惑,她伸手拨开路旁枯树横斜而出的枝丫,漫步向前走着:“按照道理来说,倪源不必这样的心急,毕竟,现在他手中掌握着整个朝廷大半地权力。 只要他肯耐心等待一会儿,皇上的病情……”
齐泷病重不能够理事,而齐泷一旦驾崩,必然是小皇子登基继位,一个三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