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肝胆相照的兄弟,又怎会生出嫌隙,即使他日你为形势所迫帮了燕王,为兄也不会怪你,只怪天意如此。二弟如此奇才,为什么竟不愿入朝为官呢?”
想到这,太子转过头了,问小综子:
“二弟昨天在哪下塌,什么时候离开的平阳,朝哪个方向走的,可有我们的人跟着保护?”
“回殿下,派去暗中保护李公子的人回来说,李公子昨天一下车便进了一品茶楼,上了二楼雅间,他们一直在外等到天黑,不见李公子出来,后来一打听,才听茶楼的伙计说,李公子主仆早从茶楼后门走了,因为平时茶楼生意惨淡,也没什么人,茶楼后门没人盯着,派出保护李公子的人竟失去了李公子的行踪。”
小综子说完,见太子面露不愈之色,忙又接着说道:
“不过奴才听临视燕王的人说,因为李公子昨晚没去颐春堂,燕王根本没有发现李公子回来过,想到了这一点,才没去颐春堂,和颐春堂的人在一品茶楼会的面,不知什么原因,燕王派去颐春堂的暗哨今日又增加了不少。”
太子听了微微一顿,沉吟了片刻说道:
“难道燕王已经怀疑二弟回了平阳?”
小综子听了这话也是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