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是最易暴怒的,她之所以这样,就是要他替翠姨娘出头,她趁势大闹,闹得他冲冠一怒写下休书,她卷铺盖走人,可二爷竟说她是主母,这后院随她折腾,一时就好似她已披挂整齐,提枪跨马跑到阵前叫嚣,可对方却高高挂起了免战牌,让她顿时像斗败的公鸡,战意全无。
毕竟是现代人,梦溪还真没那么狠的心,如此轻贱一个人的性命,求助地看了一眼知秋。
知秋也在发蒙呢,二爷真把这后院的事儿交给了二奶奶,包括姨娘的性命?还没消化完这个信息,见二奶奶看她,便明白了二奶奶的意思,走上前给二爷、二奶奶又各斟了一杯茶,双手将茶递到二奶奶手边说道:
“二奶奶,你先喝口茶,消消气,怎么说翠姨娘也是为了想见二爷,不是成心违反规矩,再者说,这事儿传出去也是好说不好听,您今个儿真要按规矩处死了翠姨娘,明个儿这事传开了。倒扫了二爷的脸面,话又说回来了,翠姨娘毕竟是大太太身边的大丫鬟出身,您不看二爷的面子,也得看大太太的面子”
这是什么话,翠姨娘做下的事,怎么就扫他脸面了?这知秋绕来绕去的到最后竟是他这个二爷一点面子都没有,听了知秋的话,萧俊这个气啊,但他也真拿这对主仆没办法,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