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眼睛向距的脚下望去,感觉她好似脚下无力,此时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在自己身上,猛然想起她曾被母亲罚跪,膝盖受过伤,他这些日子被罚了几次跪,也当真领教了罚跪之苦,幸亏有溪儿送的药方敷腿,是不是溪没得到药方之前已经落下病根了,此时走了这么长时间,旧伤复发了,想到她平日的刚强,今日竞三番两次的要休息,一定是她旧伤早已复发,却不肯对自己言明,正强自忍着,现在实在忍受不了了,才流露出些许的软弱,想到这,萧俊不觉感到一阵心痛,双手猛地抱紧梦溪:
“溪儿……”
“二爷,妾两膝酸软,足下实在无力,那个,那个,妾想,想回房休息一会”
梦溪将头埋在二爷的怀中,娇怯怯地说着,红晕慢慢地自颈项爬上了两腮,渐渐地遮盖住了原来的苍白,此时的她,小心肝在扑通扑通地跳啊跳,好怕精明的萧俊识破她的美人计,一把将她推开,去查看那竹林后面的东西,那后果
听到梦溪的软语温言,萧俊一时呆住了,浑身颤栗,溪儿从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她说什么她说她足下无力,她说她想回房休息,这是不是她对他的邀请,要他抱她回去,萧俊一时净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地低头看向怀中的娇妻,只见她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