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工作时间结束她就休息,不再谈公事了。”
季离人拧眉:“作为部下,如此刁钻?”
随歌冷冰冰地攻击道:“有能力的人用能力说话,管闲事的人用嘴巴说话。”
陈桑乐于看戏,此刻更是好死不死地火上浇油:“啧,这不是在说将军专管闲事么。”这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屋里的人听个一清二楚。
不听还好,有些事情一旦道破就如同潘多拉的盒子,一发不可收拾。
季离人的部下本就护主,这么一听就不乐意了,絮絮叨叨地和陈桑理论起来。而随歌和季离人两个当事人都是执拗性子,此刻竟如同孩子一样生起了闷气来,“哼”地一声便不肯看对方。
尹东升有些头痛地抚着额头,喃喃自语道:“算是折煞我了,如今还要哄回这些小屁孩。”
阮阮瞧这屋里的人热热闹闹的说个不停,心里倒是十分高兴的,她扯了扯随歌的袖子,奶声奶气地问道:“娘亲,吵吵,阮阮也想吵吵。”
阮阮看过大戏,见屋里的人吵吵嚷嚷地各说各的便以为大家在演戏,便想参与到其中。
随歌刚想纠正阮阮大家不是在演戏,却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随歌眉目带着睿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