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歌脱下手上的手套,整理好陈桑几人的记录后才回道:“要干杀人的勾当的人都是无情无义人,有情只会害事。”顿了顿,她又说道:“我不知道这个陈达本质怎么样,但他很聪明。他肚子里的这张纸的材质是特制的,这纸是他故意吞下去的,若是你们早来一两天,这纸上的字应该能全部见到。这可惜他中毒死了好些天了,毒液加上身体腐烂使得这纸被腐蚀太厉害了,能见到这几个字已经是奇迹了。”
临风惊呼:“他是中毒死的?”
陈桑脸色有些难看地回道:“准确地说他是中毒后被人割喉放血,活生生失血过多死后才被人砍头的。”
这话一出,连同那仵作在内的几人面色都十分难看。尤其是季离人。
随歌耸耸肩:“估计是想等你们来,结果等来了仇人,来不及和你说一些事就留下信息给你吧。不是很懂你们男人的事,不过我的工作我会很快做好,明日一早你们就可以来府内找我拿宗卷详情了。”
说完,她也不等几人,利索地收拾好东西便准备回府了。踏出门口前她才忽然回头对几个大男人说道:“对了,续完兄弟情后请你们把尸体埋了,记得立块碑,做戏做全套。”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陈桑几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