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随歌压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但是随歌知,毓王这次说对了,她不过一个小小捕快,这次确是失策,她护主心切都忘了自己身份了。古朝是等级制度,不像现代,有钱就是上帝。如今她只是穷捕快,下有小,不过幸好阮阮一直被尹东升保护着,她可以放心交给把阮阮托付给他。
酷刑随歌都不怕,当年雇佣兵可不是考个笔试面试就行的,背后经历过多少血水和汗水的洗礼,这一切在随歌年轻时还日日入梦。而且这副身体经过了随歌的锻炼,虽说抵不上现实的壮实,但是比起普通孱弱女子的身体可算好多了。
毓王直接把随歌押回了徐州的大牢,随后似乎有什么人传信来,他匆匆就走了。来到徐州时已接近傍晚,随歌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今夜是安全的。
寅时,四周一片漆黑,不像现代夜深仍旧灯火通明。虫鸣声此起彼伏,偶尔听到狗吠声,这本该是很舒适的夏夜,如果不是在牢里的话。
随歌坐在潮湿的稻草上挨着墙歇息,直到听到牢狱门外传来的脚步声。随歌假装熟睡,阖眼假寐。
那脚步声在随歌所在的铁栅栏前停了下来。
“就是她?”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男不女,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