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村,忽然来了外人,那村里的人基本都会来凑个热闹见识见识,更不用说山里的穷苦人生性节俭,不管是衣食还是住行都只为了满足平日的物质需要。但这村子的人自我们来了后仅仅来了三两人站在院子外瞧了几眼便离开了,这屋主几人虽着布衣,那农妇的腕上竟带着价值连城的翡翠玉镯,那老妇的脖颈上带着色泽完美的珍珠项链,就连那屋主的腰间也别着一个玉色上乘的玉佩。单凭着装的不和谐我就感觉出来这里有古怪。更何况那些晾晒的婴儿服似乎已经挂了许久,都铺了些尘了,这屋子里那些孩子活动的痕迹却是新鲜的,证明那些晾晒的衣服只是伪装,而这屋子确实有过小孩,只是晚上竟然一丁点的孩子吵闹声都听不到,就足以证明村子的问题很大了。”
临风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到听到随歌说起这些细节他才想起来确有其事。
季离人看着随歌的目光越来越炽热:“你观察得很认真。”
随歌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冷冷地道:“这叫细致入微。”
临风有些担忧地看了眼陶紫衣她们:“那我们要今夜连夜逃走吗?”
若是村子有问题,他们最好不要管闲事早些离开,免得生些什么不必要的事端。
随歌走到屋内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