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她传来淡淡的一句:“不用,无妨。”顿了顿,她又说道:“我刚刚忘了和你分析目前的状况了。季将军,你可知道现在的你很危险。”
季离人停下了脚步,想要回头,却想起她在沐浴后硬生生地把目光转到了一旁的盆栽上。他平静地说道:“你说,我听。”
他喜欢听随歌的分析。
“端阳王主张议和,政见与你冲突,因此你怀疑与陈达接头的是他;陈达背叛你们军队,害你们损失了粮草和兵力,这是为了陷害北边军,在皇帝前可以责令你的过失;陈达肚子里的纸条暴露了你们军队的数量和对你的追杀令;毓王和神秘人苦寻陈达携带的盒子,盒子里装有玉玺;皇朝政权之争箭在弦上,你是那些政权的眼中钉。”随歌的声音在“簌簌”的水声中显得有些飘渺。“季将军,你可知道为何你是眼中钉。”
季离人已经走到了窗前,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唯独没有惧怕。他沉稳的声音就似一尊石佛,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知道,因为我手握虎符。”他说的轻巧,可是这字里头的分量却十分的重。
他手握的虎符是足以调动所有镇守边疆的将士的符令,不单是他领的北边军,以前老将军打下的江山带领的军队,虽然后头被皇帝削弱分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