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用不上力气,只能不住吃痛地呻/吟着。
随歌一面捏着那醉汉的手腕,一面笑眯眯地弯下腰来对他说道:“大叔,你喝醉了。”
那醉汉一脸惶恐地看着随歌,酒醒了三分:“我……对……对,我醉了……大,大侠饶命……”
随歌睁眼,脸上笑意依旧,只是眸子中全是冷意,“道歉,给钱,然后滚。”
那醉汉也不蠢,趁着随歌接近,便想偷偷地用另外一手抓住她,岂料还没碰到她的衣服,手掌便被一只穿着黑褐色战靴的脚狠狠地 踩在了地上,那脚稍微一使劲,醉汉便鬼哭狼嚎地叫了起来。
“饶……饶命……对不起,对……对不起,我给钱……”醉汉的酒意醒了五分。
随歌松手,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只是季离人的脚如磐石般不曾动过。
那醉汉哀嚎着用另外一只手从衣服里面掏了一阵,掏出了一叠厚厚的银票,颤抖着手递向随歌,随歌笑靥如花地接了过去,季离人这才松了脚。那醉汉看都不敢看二人,踉跄着爬着走了。
恰好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老鸨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了下来,一看那醉汉,急匆匆地便跑了过去扶了他起来:“哎哟王老板,您这是怎么了,怎的摔这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