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对方不对劲,只是一时我也没能想出究竟是哪块有问题。”
季离人看着她颦眉的样子,觉得她在思考的时候真的别有一番风味。看了许久后,他才淡淡地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爹常与我这么说。有些事若一时半会想不到,就不要钻牛角尖,等有了契机,那事的眉目说不定就清晰了。”
随歌望着他,觉得今日的他真的似乎有些开窍了,遂也听了他的,不再去想了。
她望着那两“父女”大手抓小手的模样,有些恍神,道:“初初见她的时候,她就像只小猫。我不知道为何我们会在乱葬岗,只知道醒来后,她怯怯地叫了我一声姨。到了郑州后认识了尹东升他们后,他们时常说阮阮长得是越来越像我了,我也发现我们的容貌的确有几分相像。”
季离人抿着唇,没说话。
随歌抬头望着头上的窗幔,说道:“我尝试问过阮阮能否记得她父母的事,但那时她太小了,只重复和我说我和她娘亲长得好像,我便猜测,我们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但究竟是如何,我不知道。”
“后来,为何没去查你们二人的身世?”季离人轻轻地问道。随歌是捕快,侦查能力很强,更何况背后有个郑州府,还有个尹东升,真要查起来,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