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干燥的唇,才幽幽地回道:“两日两夜了。鬼医说你曾有旧伤,五脏伤得重,就算你醒来,这一年里也得好好调理身子才行,切不可再做些危险的事了。”他原本还想借机让随歌跟他一同周游散散心养养身,但是忽然忆起她还有个女儿在候着,知晓她一定放不下,因此话到嘴边又生生吞下了。
随歌哪知道他的心思,黛眉一拧,掀了被子就要下地:“两日了?阮阮他们还不知道我的消息,我……”
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就被司徒缪人紧紧地抓住了。司徒缪人叹了口气,安抚道:“不差这一日,我待会便找人给他们送信去。现在这处离京城有些距离,你如今要紧的是要养好自己的身子。”
随歌望着他,没有言语,但是动作是缓下了。细心一想,他说的没错,自己就拖着这副身子,就算要去找阮阮他们,凭自己也去不成。
感觉到随歌正望着自己抓着她的手,司徒缪人不着痕迹地松了手,重新扶到靠坐在床被上。
“疼吗?”司徒缪人一直在替鬼医打下手,因此听了鬼医不少的唠叨。尤为深刻的是鬼医常挂在嘴边的:随歌要遭不少的罪了,这五脏伤了是最疼的,疼在骨肉里,吃些什么药敷些什么药也只能最多止住一半的痛,加上她身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