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些被抓的孩子了。
忽然,有几人走了过来,季离人马上抱着随歌匿到黑暗中。
那几人在门口观察了一下里头的人,见没什么异样,才走到对面一幢稍微小一点的房间里。
随歌两人匿在了屋后,听到里头有人在说话,声音很清晰。
“严哥,你之前不说这病咱一定染不上的吗?可今天老四他们说他们今日恶心了一日,茅房也上了五六趟了。”
“……对啊严哥,刚刚张七他们把死尸抬去城里烧的时候,我看他们的脸色都不大对劲啊!”
陆陆续续有两三人紧张地问着些话,内容无非是说他们好像染病之类的,仅一人提到了屋里关着的那些人:
“严哥,就这么关住他们可不是个法啊,我们的食物也不够了,那些人日日发狂,天天死几人,我们进去抬尸体都怕被他们这些疯子咬到啊……”
“对啊,还有那一屋的小孩,发起疯来,可丝毫不输那群男人。我可不想再送食物进去了,指不定哪天要被他们咬上的!”
“严哥,我……”
那些人话还没问完,就有把粗糙又严肃的男声斥了句:“都给我闭嘴!还是不是男人了,我这不每天让你们吃着药,就说保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