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掌掌出风。严捕头吃力地抵了几招,总算感觉出来,他的武功修为压根及不上季离人,便以退为进,跳了两下躲到了洞壁那头去了。
季离人冷眼扫了扫洞内,这才看见墙角处还缩着个穿着白麻布衣、头发苍白的老汉,一脸枯槁,鼠目寸光的模样,想来就是刚刚和严捕头的对话的那人,这应该就是他们昨天夜里提到的大夫吧。
“说,你们为哪一位王爷效命?”季离人字句铿锵,不待丝毫感情。
严捕头皱着眉,盘算着要如何脱身,双手一抬,作揖道:“这位侠士,你应该是误会了。我原是这临江城的捕头,见城民染了病,便好心把染病的大家都带到这山里头,避免这疫情扩散,我……”
随歌缓缓从后头走了出来,冷冷地望着严捕头,没让他继续狡辩下去:“你知道吗?通常坏人都死于话太多。”
严捕头没料到还有个人,竟然还是个穿着劲装的女人,愣了阵,没及时回话。
倒是那个大夫,偷偷摸摸地在怀里掏着什么,随歌没忽略他的小动作,眼凌厉地一瞪,掏出刚刚早就准备好放在手里的瓷瓶,开了盖子,把瓷瓶往那大夫的方向扔去。
瓷瓶里的药粉在空中旋了几周,全数洒在那个大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