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外伤一堆堆的。这不,就连待着的那栋楼整座都烧成灰烬,白玉堂又连个影儿都没有,我怎么能不担心!我就想搞清楚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嘛!”
尹东升的这番话也是大家心里暗忖的。
陶紫衣从外头端了一盆水进来,盆里还飘着一条白帕子。她一边走一边瞪了尹东升一眼,嗔道:“大人你声音太大了,可别扰了随歌休息。你们几个若是要谈要事的,大可到花厅那谈去,学着阮阮窝在这房里也唤不醒她呀。再说了,太医都说了,她只是累了,多睡,多休息,说不准待会就醒了呢。”
说罢,她从水里捞起帕子,在手上拧了拧,替随歌擦起了汗来。
也不知怎的,这两日里,随歌睡得也不安生,时不时眉头紧皱,还冒着冷汗。太医说她这是心气浮躁,有心魔。
难不成还在想着朝廷和阮阮那事?
说起朝廷的事来,暂且也没什么要担忧的。
皇帝后来发了话,毕竟龙威犹存,堂上的那些混乱和嘈杂都被压下来了。
借用百灵堂的信息网,暗得到了一些密报,至少边疆军情告急一事是端阳王他们无中生有的,季离人得以暂时留朝。
至于死士这事,接头的毓王已经死了,无从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