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她告诉他那句诗,说的是,“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后来他将她的锦裘藏了起来,再也不肯给她。
每当她想起这件事,总是会笑问他:“你的锦帽貂裘还在不在了?”
弘哥看着容华发愣,又见她伸出手,轻轻地在他额头上比划,“一时不见,你已经长这么高了。”
弘哥想说话,嘴唇机会颤抖的不能言语。
容华又微微一笑,十分清晰地在他耳边说:“是我回来了。”
他的眼泪顿时掉下来,滚过金边绣的衣角落在地上。
弘哥再坐下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看容华亲手拿了茶给他喝,清香的茶水入了口,他这才急急放下茶杯,站起身拉过容华的手,真切地喊了一声,“姐……姐……你怎么就……”
弘哥年龄毕竟是小,在他心里只有容华一个亲人,当时容华死讯传来的时候,他只是不敢相信地呆坐了一天,然后在容华灵前默默哭了一回,之后再也没表现出过度悲切来,现在容华回到身边,感情失而复得。与容华见面固然欣喜,之前失去的痛苦却也一并回到了心里,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哭了起来,恨不得将这些年的痛苦一并发泄出来。
哭够了。弘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