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已经被挑了下来,瑶华抬起头环视一周这才将厅里坐着的众人看清楚。
常宁伯和夫人端坐在主位上,下首有一位夫人不停地用帕子擦着眼睛,这位夫人旁边的两位夫人抬着眼睛正细细地打量着她,目光冰凉让人触之生寒。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质疑、打量、轻视种种情绪都从眼睛流露出来。
搀扶着瑶华的湘竹,不知不觉吓得收紧了手指,将瑶华攥的生疼。
屋子里静谧了一会儿,常宁伯站起身离开,常宁伯夫人楚氏这才当着众人的面开口,“媳妇儿才没,凤儿还没有除服,按理说不该娶亲的,只是凤儿得了这病若不用尽了办法,我们做父母的也难心安。”说着看向那垂泪的夫人,“今天请您过来,也是要说清楚,免得您伤心。这婚事虽然办了,却仍旧要循礼,等到凤儿除服之后才能算是完婚。”
几句话说完众人的目光又一下子回到瑶华脸上,瑶华本来略带羞怯,经这话一说宛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整个人冻在那里异常难堪。
常宁伯夫人楚氏又道:“今儿冲了媳妇的忌,我会让她天天去供奉,抄写佛经以赎过错。”
瑶华浑身一抖。
耳边又传来常宁伯夫人的吩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