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伤的那么重,郎中如何说?”
李妈妈让人暖了块红绒寿字纹嵌翠玉遮眉勒给老夫人戴上,“外面下了雪,还是戴着妥当。”
老夫人点点头吩咐李妈妈,“再去给容华暖一块戴上。”
三太太不禁微微扬起眉角,如今家里谁也比不上容华在老夫人心中的分量重。
不等薛夫人说话,三太太接口道:“二嫂不知是怎么了,硬说二伯会被放回来,一大早上在门口等,亦娟几个好不容易将二嫂劝了回去,谁知道二嫂屋里的婆子多了嘴,说二伯在大牢里没有消息,二嫂这才发了脾气要打那婆子,亦静又上前去劝,拉扯间二嫂就摔在了炭笼上。若是往常的炭笼也不会烧的这样重,偏巧大奶怕二嫂在外面冻坏了身子,才让人换了滚热的炭笼来,那些炭都是烧着火的,到了身上如何能好,郎中都说烫伤的太重,想要像从前是不能了。”
老夫人听得只皱眉头,转头看向李妈妈,“我屋里的烫伤膏子送去用上没有?”
李妈妈点头,“倒是送去了,不过郎中说现在还用不得。”
润哥爬到老夫人身边躺下,老夫人伸出手整理润哥身上的衣衫,“过去和大奶说一声,就让润哥在我房里睡了,让她好好侍候老2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