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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到几个月上,韩雁声便渐渐懈懒,半分也不想出府了。
这些日子,她每日里只是指点一下送过来的厨师,并画几个花样给衣坊,其余时间,俱跟着萧方学医。
“雁儿,”萧方温和劝道,“你怀有身孕,还是不要费太多心力了。”
“师傅说的是。”她只好微笑应着,回房去休息。走在廊上的时候,忆起多日前与桑弘羊的谈话,叹了口气,觉得头隐隐作疼,也许专心无骛的学医还更能让她轻松些。
那你就去啊。心底一个声音悠悠道。
“呃”,阿娇。她叹息。那可是你最爱的男人啊。
如果我真的做了,岂不是对你多年爱恋的否定?
可是,阿娇苦笑,与其将彻儿交给那些女人,我宁愿将他交给你。
至少,你和我是一起存在的,看见你的时候,也许,彻儿偶尔还能够想想我吧。
可是,可是我很怕他啊。韩雁声可怜兮兮的想。虽然多了两千多年的阅历,而且她是一个在现代教育党的红旗下长大的女特警,还是会对那个古早的男人心怀畏惧。虽然,那个男人是历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