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螺头的鲜美,清鸡汤把它们融合得恰到好处,香而不浓,鲜而不腥,当叛徒不敢保证,吃完保证不会去放火。”
我接过一杯清酒,看着她和子宣说:“我说子宣成天魂不守舍,那么大火灾都硬是没出现,原来表面上是孤家寡人,一直在暗度陈仓。”
“会用成语吗,什么叫暗度陈仓,这叫才子佳人。”子宣看着楚晴说。
“这杯是庆祝你俩脱离单身苦海。”我举起酒杯。
子宣一边和我碰杯还不忘给楚晴夹菜。
“大学几年就没见过子宣给别人夹菜,记忆当中,只有一次,他嫌食堂馒头太硬就扔给了一贫困生,还美其名曰先让饥饿的学弟吃饱,当学长的要有爱心,刚说完撒腿就跑去吃苏格兰精品牛排咖喱饭去了。”我冲着楚晴说。
“那叫精品牛肉盖浇饭。”
“反正说是苏格兰牛做的。”
楚晴想笑,子宣夹了一个白片鲟塞到她嘴里。
酒过三巡,船上的小提琴音已换成钢琴曲,子宣喝到微醺,头斜倚在楚晴肩膀上,楚晴看着船外水面,睫毛上染了一层淡淡的荧光,如同画中人静坐在夜色里。
窗外霓虹初上,船上有水珠落在河里,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