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还理光头!”
我瞥了眼雄哥冒汗的头顶说:“秃头,他是自然秃!”
第二天,滨河分局立案侦查,并有警察打电话来,给事件定性为“抢劫”,说这条胡同最近发生过好几起劫案,我很怀疑警方这个判断。但就算定性为抢劫,还有老姨的督办,劫匪却一个都没抓获。
我在台里请一周假养伤,拒绝同事来看我。有几天下雨,孟醒不在,我有伤外出购物不方便,就让子宣和许愿来家里两次。
子宣也许是隐约猜测到什么,来这爱上洗水果,一言不发。许愿同情地说:“大学时就让你陪我找社会青年练手,你不屑,看到没,遇袭连自卫能力都没有!”
他说着出拳如风,一拳打碎我一个陶瓷花瓶,那是找美艺公司订制的,孟醒很喜欢。
我心疼的胸口一抽,说:“哥,你打我吧,别砸东西,反正我再挨几拳也许就归西了,不再烦你们!”
许愿回过神,面带愧色,打电话让美羽送过来一车侍女半裸画陶瓷花瓶,看到我皱眉,子宣面色一喜,说:“夏雨不爱好这些俗气凡品,我替他保管吧。”说完拉着那车陶瓷消失在雨幕里。
赵骏卿来看我,我胳膊上缠满绷带,他有些过意不去,从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