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症,说胡话。
我很不满地说:“你弟弟我就这么不堪?怎么说我也比姐夫帅吧!”
冉静握拳,我把身上伤口凑上去,脸上带着一幅你打一掌我就躺地上死去活来的表情。她缓缓放下拳头,摸着我伤口,又开始咬牙,这是在问候袭击者。
我转移她注意力:“刚才提姐夫的意思是,姐那么高贵冷傲,都被姐夫那种李逵……额,怎么说呢,你懂。我怎么说也比姐夫五官端正那么一点点,追上孟醒还是有可能的。”
冉静冷哼一声,也许沉痛的回忆了姐夫陈晓的黑脸粗手,对我表示了默认和赞许。
我还当着她的面和孟醒打电话,冉静终于心有不甘的相信这也许是一段木已成舟的孽缘。
她答应替我说服老姨,老姨只好屈服,她几次电令分局和派出所尽快破案,若不尽力,就地免职。陈晓告知我这个情况后,我心里很不安,害怕老姨会有以权谋私的嫌疑。
城市中每天都在发生各种暴力事件,许多案件都难以侦破。可发生在我身上的并不是普通的暴力袭击,这是有组织和预谋的。
陈晓叮嘱我晚上一定少出门,他手机24小时开机,有事第一时间打他电话,他在组织人彻查海洋酒业和这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