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这段时间之所以如此对你，目的还真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要撬开你的嘴，拿到那个幕后雇主的信息！”
“虽然这些东西，我也同样可以调查得一清二楚，可难免花费的人力财力都太大！”
“只不过目前，既然端木小姐如此执拗，我看也就没那必要再坚持下去了！”
“那……那求求你杀了我吧……”一时间，端木红月眼里倒是一片狂喜，身体又微微颤抖起来。
这一刻，终于看见了死亡的希望！
“怎么？你就这么想死？”赵小天又只是笑笑，深吸一口烟，舒适地靠在沙发上，眼神玩味地望着她。
说实话，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对死亡如此期待和喜悦。
可短暂的沉默，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也行！既然端木小姐如此期盼，我也不是一个不讲情面的人！更何况，既然终究还是没能撬开你的嘴，对我来说，你再也没有了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我这人，虽然不大喜欢辣手摧花，可也还不至于，心慈手软到，可以眼睁睁看着一个，当初不顾一切想要取我性命的杀手，再继续活下去！”
一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花瓷小药瓶，从里面取出一枚黑褐色的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