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
扔掉烟,张祺将头盔给游米戴上。
“不用,我想吹着下去,姐今天披着发,吹风的感觉肯定很潇洒。”游米挥挥手,拒绝戴头盔。
“你确定?”张祺问。
“恩。”游米点了点头。
“下山的风会很大,就像刀子割在脸上一样,到时候你被吹成了二百五可不要怪哥没事先提醒你啊。”张祺劝道。
妹妹,咱不作好吗?
“我愿意!”游米直接跨上了摩托车后座。
“行!你要疯,哥陪你疯。”张祺干脆也不戴头盔了。
“下山的风会很大,就像刀子割在脸上一样,到时候你被吹成了二百五可不要怪姐没事先提醒你啊。”游米照搬原话。
“不会,我二百五我乐意!”说完,就驾车往山下骑。
“你终于说了句大实话,哈哈哈哈!”游米大笑。
“想和你去吹吹轰,去吹吹轰......”张祺开始用他那粗粝的嗓音哼起了不成调的歌。
“大河向东流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游米也唱了起来。
两个疯子,就这样一边唱着歌,一边吹着风,仍由乱发打在脸上,不知疼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