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都想尽了,仍然是没有办法。大夫们都说我活不过七岁,我母亲急得不行。无奈之中求到孙仙姑这里,她让母亲把我抱去,说是中了邪,被人下了咒。一场法事做下来,我喝了她的符纸化的三碗水,没半个月就好了。实在是个高人。”
龚婧瑜话锋一转,朗声道:“所以呢,她说你好了,你必然就好了,以后一定福寿双全。”众人静默片刻,纷纷附和。
如果到此明菲还不明白龚婧瑜对她的示好,那她就太傻了,当下感激地看着龚婧瑜:“借大姐姐吉言。”
龚婧瑜微微点头,“你家夫人身边的丫鬟来了。”
玉盘笑眯眯地走来,先和小姐们行礼问了好,带了几分骄傲地道:“三小姐,夫人请您过去拜见孙仙姑,孙仙姑给您送了生辰礼物。”
明菲奇怪万分,真的是来给她庆生的?
小姐们眼里或露出羡慕的、奇怪的、猜测的目光来,都撺掇明菲:“还不快去?得了好东西别忘了分我们看看。”
明菲带了几分疑惑跟着玉盘走到斗春堂,果见一个慈眉善目。穿得干干净净的女道姑坐在那里正和陈氏等妇人说话。不过多数时候都是她在说,妇人们在听。她的声音很干净温柔,听着就令人从心底感到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