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跟了去,龚二夫人傲慢地道:“妍碧,你过来帮我捏捏肩头,这变天了,疼得厉害。”
    龚妍碧不敢多话,委委屈屈地走到龚二夫人身后替她拿捏起来,可不过刚捏了几下,龚二夫人就杀猪一般尖叫起来:“我不过就是说了你姨娘一声,你就下这种狠手,哎呦,疼死我了,我不行了。”不等龚中素出声,鬼哭狼嚎地叫龚婧琪过来扶着她,歪着下巴自回了安闲堂。将其余人等尽数晾在了屋子里。
    龚妍碧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两颗黄豆大小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一甩帕子,抽泣着走了。
    龚中素的脸色顿时五彩缤纷,好看得很。明菲暗自好笑,不得不当起和稀泥的重任,微笑着看向龚远秩:“二叔,那信我已是着人往京里送去了,大约再过几日就能收到回信,你就等着过了年去京里读书罢。”
    龚中素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问起龚远秩与龚远季的学业来。龚远科英雄无用武之地,只能继续扮呆,心中却是怨恨无比的。李姨娘趁机邀请明菲一道去厨房里看看晚饭准备得如何,把龚家几父子独自留在了苍寒堂。
    龚远和卷着一股冷风进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诡异的情形,说是吃饭,堂里却只坐着几个表情各异的男人,女人们一个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