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轻易动不得,除非到了非动不可的时候。”
梁大人听了沉默良久才颔首赞许道:“今晚自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切但凭皇上做主,此事皇上*将如何发落,我们静候圣命便是。”
因太子老师钟靖修乃是梁大人的同门,对太子劣行知之甚详,对其自然是一点好感也无,如今有机会拉下太子,却又听说轻易动不得,不由得有些丧气。
二人直聊到天将明,宫中仍无消息传来,沈立行有些不耐烦,便借故与梁大人告了辞,拍马在街上闲庭信步,几个护卫远远的缀着。
他大致能猜到皇上的意思,之前会传信儿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乃是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太子会做这等下作之事,皇上对太子的父子之情是很深的,第一个儿子,又是韦后所出,是他唯一抱过的儿子。今夜证据确凿,皇上捧着那份案卷不知会作何感想,沈立行也明白,皇上虽贵为天子,对太子犹怀老牛舐犊之爱,这次的事情,太子不会伤筋动骨,但至少,在皇上心中扎下了一根刺。
这就够了,沈立行扯出一个冷冷的笑。
不知不觉抬头望去,街上压根儿看不到人影,再一定神,这才发觉他不知何时已行到了高府门前。
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