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第一次称呼她为“世曼”,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暗道还是李陵有见识!
秦二听他也这么说,便想了想道:“嗯,有点道理。”
“可不是有道理吗!”高世曼接着道,“一个昏聩的主母,往往上不敬老,下不能言传身教抚育幼子,这样的人,更不可能成为夫君的贤内助,这样一来,老人晚年不得安度,夫妻不得和睦,子女有样学样,何以为家?三代都说少了。”
秦二听了笑道:“你说你要害我三代?你对自己评价也低了吧,哈哈!”
高世曼一想,是哦,自己有这么不堪么,仍硬着头皮道:“助人不易,要想害人那可简单的很!”
“放心吧,你不会有这机会来害我的!”秦二斜睨着她道,“我若敢打你的主意,不等你出手,沈大人都要害我十八代。”
高世曼听了,不以为然的将下唇挤出对他做了个鬼脸,李陵则垂下头没有做声。
当天傍晚,高世曼就将东西收拾好,准备第二天回京,想来这次旅行也甚是好笑,出门只一天,行程就被迫中止,在这离京一百多公里的地方苦熬了十天左右,娘亲交的信、带的礼物,不仅未能带给外祖家,还得跟她重返京城,想想可真是倒楣啊。